看到我，他嘴唇动了动。

紧接着，想起什么似的，大步走向我。

“小舟，你没受伤吧？”

他让我转了个身，仔细看了看，才长吁了口气。

“没事，爸，听李管家说，这是你砸的？”

我指了指地上的瓷器和掀翻在地的书架。

顾远山没说话，转身又坐了回去。

脸上老泪纵横。

“我万万没想到，黄老居然变成这样，他他......居然打你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