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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什么法子都试过了,可那标记就跟狗皮膏药似的,根本就抹除不掉。林远直叹气,说你小子可能真的命犯太岁,不管走到哪儿都有无穷无尽的麻烦。
接着他思索了一会儿,“这样吧,我在巴东还认识一个朋友,是五斗米教的传人,这家伙入行早,懂得比我多,倒是可以考虑请他帮你看看。”
我一下就来了精神,忙问这个朋友姓甚名谁,什么来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