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可不好说，”艾诺尔边继续监测着这辆车，一边好似漫不经心地说着，“谁知道呢，整个办公厅里这么多人都知道我们出来了，罗局肯定也是知道的，副队也是知道的，知道的人太多了，谁知道这中间有谁会跟李教授有联系，能跟李教授有联系的，我估摸着总归是有利益关系的吧，”

“有道理，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卖消息给李默的，”可梁泽在心里把队里的人大致都想了一遍，没有发现谁会与李默有明显的利益关系，可他转念又一想，说不定李默暗地里买通了谁也说不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