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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耳房内没生炉子,寒气似乎比外面更重,一盏煤油灯在方桌上摇曳,也没点着亮,就靠清晨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几张凝重的脸。
老烟鬼被王栓子用麻绳捆了,歪在墙角一张破条凳上,像一滩烂泥,他低着头,花白的头发黏在额角,浑身散发着劣质烟土和绝望的酸馊气,偶尔抬起浑浊的眼,飞快地瞥一眼对面坐着的谢秀莲和谢晓烟,又触电般缩回去,只剩下喉头无意识的嗬嗬声,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,连狡辩的力气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