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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尼玛,这才叫烧心啊”。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脸都扭曲了。
我咬着牙,动作尽量快而稳,用烧刀子仔细清理了伤口周围可能存在的污物,又重新撒上云南白药粉。
白色的粉末接触焦黑的皮肉,又是一阵刺激性的疼痛,二呆的喘息粗重得像拉风箱,最后才用最后一点相对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好。
做完这一切,二呆几乎虚脱,瘫在稻草堆里,脸色灰败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,我也累得够呛,靠在冰冷的墙上,大口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