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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丘顶端的风如同鞭子,抽打在脸上生疼,二呆拉死手刹的金属摩擦声格外刺耳,他啐掉嘴里的沙子,骂骂咧咧地跳下车:“这破路,开下去非散架不可,而且看着沙谷前面全是流沙窝子,车进去必然彻底趴窝,咱后面只能腿儿着了”。
我紧随其后跳下车,脚下一软,半只靴子立刻陷进松软的黄沙里,深秋腾格里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粗粝的沙粒,卷过这孤高的沙丘顶端,视野却无比开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