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平想的没错，屋中的白家少爷真的像热锅上的蚂蚁，焦头烂额，他将窗纸撕下一条口子，用一只眼睛看着要走的张愁女和李上丹告别。

白波那天来医院包好伤口，待康小平走后，头伤隐隐作痛时难再躺下去便起身坐起，可让他更焦躁不安，门外的更夫小老头睡得正熟，鼾声如雷，在床上打着呼噜，连喊代叫说着胡话。

白波出了西屋，弄醒更夫小老头掏出钱扔给他，白波没有说话向更夫小老头打着喝酒的手势，更夫小老头乐呵呵地接过钱去了小酒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