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雪的眼神幽暗，这样的回答没有让她满意。

就在这时，苏清梦缓缓地开口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不明白为什么季如雪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恨意，明明抢夺自己丈夫的人是她，自己也退让了出去，季如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，为什么还在针对自己？

在此之前，她们从来都没有任何交集。

季如雪阴冷地盯着苏清梦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她是在这里和自己耀武扬威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