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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没有什么办法了吗?”黎姐收紧瞳孔。
张淮安咳嗽了一声,眼神有些闪躲,分明就是不敢看黎姐的眼睛。
“拉倒吧,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办法。”我把手搭在老张头的肩膀上,“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?”
“我是这么说过,但也分时候。”张淮安一本正经的道。
“分时候?所以你觉得牺牲一个人,可以救更多人就一定是对的?”我收紧瞳孔,寒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