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长啊，这娘们刚才说......她不是分身。”

老张的声音响起，显得挺茫然。

而他的这句话，让李念长也是脑子有点儿抽。

不是分身？

之前刚刚确定了，地下室这个就是分身，怎么现在又不是分身了？

“是不是搞错了？她不是分身是什么？”

“我老人家也在研究啊，反正事情可能挺复杂，你忙完了下来咱们再说，我老人家有点儿头疼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