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凌歪头看着李贺，后者一脸不解，不明白萧凌为什么这个表情。

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，萧凌抿了抿嘴：“你真是个实诚人！”

“什么？”

李贺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账目，明白萧凌心中所想，淡然一笑：“你曾说过前车之鉴，后车之师，倘若我真的是那种人，在你面前我应该说是本宫！”

“行行行，我知道你放低的身份，你最好了。”

萧凌咧嘴笑了笑，如同朋友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要是不是这件事，我也不会跟你说下一件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