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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沉默了多久,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。
话音落下,萧定北好像明白他的意思,微微皱起眉头,笑着说道:“都说文人是憨傻的,看你这模样好像也不蠢,你就是伯牙?”
“是。”
伯牙用力的点了一下头。
“跟着萧凌,对你来说是不是很艰难?”
“没有,殿下是个厉害的人物!”
“我回到京城,你是第一个夸赞萧凌的人。”
萧定北迈步走向萧凌,路过伯牙的时候,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往事已成云烟,日后好好跟着萧凌,一定少不了你的地位和财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