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直接的证据，禾晏跟沈轻舟还真的有，但是眼下这个时机还不是主动暴露的时候。

起码要等到姜宸再放松警惕的时候，而且他们手上的证据也算不上充足，所以才更要挖掘更多的东西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姜宸似乎很喜欢禾晏这样的状态，听到她这么问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，接着看着人开口。

“我什么意思，还不够清楚吗？”

听到他这么说，禾晏没由来的想到了那个赌约，那个小护士在得知东窗事发后，第一时间也不是去找院长，而是找了高原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