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民政局出来，许言坚持自己打车回了学校，把宝贵的时间留给季川和许晖。

季川开车送许晖回学校，路上两人都显得格外安静。

许晖一直看着手里的红本本，照片上肩靠着肩的两人看上去都特别乖，尤其是季川，他平时那么不苟言笑，结婚照上照样眉开眼笑，许晖看着看着眉眼不自觉地弯了起来。

季川侧头看了她一眼，语气宠溺，“还在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