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每天都在为陈凡的事情烦恼，感觉他整个就像一个陶瓷娃娃。药的剂量不断减轻，生怕稍微过量就会引起各种副作用。

可他的身体仿佛经受不得药物的摧残，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种药物被淘汰。

因为那种药物分量已经减低到最低程度，可依旧引起陈凡的强烈反应。

时间飞快的过去，外国医生越来越灰心，他们对陈凡的医治已经是拆东墙补西墙，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