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墨凡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，每次他觉得她让他提起兴趣了的时候，又总是会有这扫兴的一幕。

他已然兴致全无：“林子涵，你真的很不知好歹。”

“那请问你觉得什么样才算知好歹？对你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吗？陆墨凡，你别忘了，我说过无数次我没有杀人，我现在的一切，无非是你一手造就。”林子涵控制不住自己，冷声落下最后一个字后走出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