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太太送到他的房间，程青瑶的用心不可谓不毒。

“沈寄舟呢？”

“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
陆如是冷笑，“去看看，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

姜业忍着笑道：“是。”

陆如是忽然看了他一眼，“我不是为了她。”

“是，我知道。”

“就算我们离婚了，她也曾经是我的女人。”陆如是淡淡说道，“那王辉还不配得到她。”

一个秃头啤酒肚的男人，怎么配得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