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洗个热水澡来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，让自己缓缓神。

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夜在医院那刺鼻的消毒水味，病床边仪器发出的单调声响。

母亲明明没什么大事，晚上睡觉还要上监测仪，只要他问就是不舒服。

他也不好再追问程慕佳的事，已经派人去打听，是死是活的把人找到，求个心安。

江绮回到卧室，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，声音好像细密的珠帘倾洒，巧遮盖住了霍霆东手机震动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