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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啥,传承你真的不要?”
即便是一直都不怎么看得惯李表天的左老听见李表天这么说,也不由震惊和愕然。
真的会有人做到这一步?
而且,李表天还没有半点伪装。
老实话,其实左老现在也完全看不出来李表天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因为,这一点实在是太过于骇人了。
“说了不用就不用。”
“你要是实在想要收一个学生,我倒是有两个不错的人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