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
秦雨偏头看他。

陈远抬手，“没什么，只是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幼稚的自己，总会做一些不值一提的事情，企图反抗压在身上的大山。”

刚刚还聊成绩聊得好好的，陈远突然就说起了人生感悟，这让秦雨觉得迷茫。

“大山是什么？”

秦雨听不懂陈远的话，但我知道。

他这是在嘲讽我交白卷的行为，而大山，就是他自己。

既然陈远不打算深谈，秦雨也就不再追问，而是示意他继续说，“交白卷可比考得差严重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