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队点了点那张群名片，“你套了好几层马甲，我们的技术人员险些找不到你了。”

陈远看见王队放在桌上的那张A4纸，上面被放大的头像显得很滑稽。
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
陈远的身子微微往后，双手摩挲着膝盖。

王队看着他的动作，“你承认也没关系，证据已经固定了。群主也交代了，你和他透露过，沈浩辉是条大鱼。”

“或许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