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昭意愣了一下，随即打开拉环。

“学长也算是知道我的秘密了。”

顾盛年笑了一下：“不是今天刚知道的。”

柏昭意喝酒的手顿了一下，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
“这个房子是我工作之后买的。”

柏昭意一边说，一边开门坐在沙发上。

灯也没有开。

顾盛年也没开，就跟在柏昭意身后，坐在了她身边。

走廊里的灯光照到屋子里，显得屋子里昏暗又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