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秦城说什么，秦凡很快就要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
“不可能，五老是谁，还能给她做徒弟？”

很显然，秦凡还是没有完全接受时茉，大家都捧着她，说她医术很高，但是他姐也没有马上醒过来，他没有亲眼看到就不算。

“那你觉得是谁？”

秦城最开始跟除了秦臻以外的三个兄弟的想法一样，但是他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，只因为他后来无意中听说，他们的军火是时茉捐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