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会吗？

萧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颚，果真密密麻麻地有胡茬，不过一夜而已。他想起她第一次看自己时眼里的那份惊艳，萧珩看了看自己的衣裳，仍旧是昨日的那身，穿了一夜许多地方皱皱的。

他不能这样憔悴。

萧珩果断开口。“去洗尘轩洗漱。”

犬山应了一声，但没等他去替主子拿换洗的衣衫，就见萧珩自己去暖阁里，站定在衣柜前翻找。萧珩在衣柜拨来弄去，他记得有一身藏青色的袍子，是他第一次去琼华宫用晚膳时穿的，那时候李乐就站在翠色的竹叶下，与他隔窗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