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号码锲而不舍地闪烁了好几次。

商凛直接把号码拉黑，手机就再也没震动了。

助理注意到了商凛的动作，但懂规矩的没有多问。

“商总，再过几天商家有个宴会，邀请函发到邮箱里了。”

商凛轻轻嗯了一声，没所谓地问：“关于什么的？”

“听说只是聚一聚。”

商凛没接话。

助理也没再多问。

车内沉默了将近十分钟，助理才再次听到商凛的声音：“等她那边的消息，她去就帮我把行程空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