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真的喝醉了，闭着眼睛坐在座位上。

不同于周围喝醉的人那般坐没坐相，东倒西歪的模样，喝醉了的他微微靠在座椅靠背上，身子依旧是打直的。

要不是身上衬衫的扣子松了好几个，有些凌乱，不会有人觉得他喝醉了。

项阳已经进去，招呼着客户。

客户也喝多了，晃晃悠悠的任由项阳扶起来，看到是项阳，絮絮叨叨的说着话。

项阳一边扶着，一边微笑着答话，很是妥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