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，什么也听不清，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眼缝，看到苏玄的嘴唇在动。

“什么？”

他扯着嗓子喊。

苏玄提高了声音。

“我说，这他娘的不对劲！”

林飞这才听清，正想问哪里不对劲，却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嘶鸣声，从风沙中传来，越来越近，越来越密集，如同千百只指甲刮过黑板，让人头皮发麻。

昏黄的风沙中，无数细小的黑点逐渐显现，如同漫天的蝗虫，疯狂地涌向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