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夏以姝的背影，姜槐序开口，“她看起来挺难过的。”

顾时野眼神都没给夏以姝一分，“你可怜她？”

姜槐序摇头，如果不是她和顾时野关系特殊，如果不是顾时野对她格外信任，就那张照片，就够让顾时野从此不在理她，这与让她去死又什么区别，可怜夏以姝，还不如可怜可怜自己。

顾时野嘴角上翘，“这就对了，她都算计到你头上，难过也是她活该，别管她，吃饭，这家餐厅味道还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