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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想起了毒王以毒攻毒的办法,原本是救命的方法,现在却变成了浪费。
我有点无奈的道:“那也不能怪我,我被这种毒素侵袭,不死已经很幸运了。”
彼岸花沉默了许久,叹气道:“你果然遗传他。”
我知道彼岸花说的是我父亲,因为我和我母亲的性格实在不像,母亲是那种特别执着,特别有原则的人,而我则属于那种混吃等死的人,除非必要,不然我真不喜欢动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