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一只眼只有眼白，上面还泛起灰蒙蒙的一层雾。

原本那张阴鸷的脸变得无比狰狞，肌肉大面积萎缩，裸露出层层骨茬。

天知道在死亡列车上，这小子到底是咋活下来的。

吴凡惊了，看着对方有些于心不忍，眼神中透着一股复杂。

“很意外么？”宫长夜冷笑：“我能有今天，可都是拜你所赐啊。”
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吴凡不解：“是你自己要反戈，有这副下场也是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