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凡回身看向对方：“哟，刚开门就有生意了。”

“这位老板，咱这是白事店，请问你要买点啥，家里哪位出事了？”

对方神色紧张，四下张望片刻，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寿衣上面。

吴凡一愣，问他：“买寿衣啊？你得跟我说一下死者的身材大小啊。”

对方死死盯着寿衣，一个劲的点头，愣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
吴凡皱眉，寻思着人应该是个哑巴，也没想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