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蒋楠激起的愤怒没有持续太久，这不是因为我已经忘却了痛苦，不是因为我淡化了一切，只是因为我在努力地克制自己。

不让愤怒和痛苦击溃，让自己时刻都保持着冷静，才能保持最强大的一面。

这是许久以来我强迫自己去做到的事情。

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我看了蒋楠一眼，不再理会这个女人。

再向林蔷道别之后，我离开工作室，开着自己之前买的二手汽车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