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天赐到人间乐府的时候，顾暮初已经在包厢里坐了有一会儿了，桌上被酒瓶子占满，白酒，红酒，啤酒，应有尽有。

江天赐一坐下就扯开了领子，然后点起一根烟，乍一眼看过去，当初清贵高冷的模样全没了，反而多了一股子混场子的流气。

他环顾四周，然后有些不解地问：“怎么挑了人间乐府喝酒？不怕撞上顾家的人，让你难堪吗？”

“不然去哪里？暗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