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墨的意思很明显，那老吴就是牛义，我们之前根本没有往他的身上联想，因为老吴太过胆小，哪里像是一个杀人狂魔？

但是人不可貌相，现在一想他很有可能是在伪装，而且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。

马中原放下了手里的资料，眼神移到了我的脸上，他难以置信的说：“不可能吧？”

我也觉得不可能，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老吴的嫌疑太大了。

一是他的年龄很符合，二是他在东湖工作的年限，三就是他知道水娘子的埋骨地在哪，还有就是他对水娘子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