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渊微微一怔，抿着嘴唇想了想，脑子里这才知晓颜予知嘴里的学究是谁。

似乎有点底子，但是到底是年纪大了，头脑有些活络不过来。

“为何？”

“学究讲了沭城之战，让我们做了策论，研究是守城还是弃城而逃。”

颜予知轻声说完，张了张嘴，到底是没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。

“拿沭城之战讲课？你们老学究当真有些胆大。”

谢行渊忍不住勾了勾唇角，看见小舅舅面上多了几分笑意，颜予知心口的拘谨多少是淡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