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仲卿看着她，眼色沉沉的，欲言又止，想了想又说道“许知微，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慧极必伤的道理？”

她摇了摇头，她自知自己只是有些小聪明，算不得什么，更不会到伤己的程度，只说道“我今天来是想和您道谢。”

“嗯，”霍仲卿重新拿了支烟叼上，但是这次没点燃，“那你打算怎么谢？”

她原本是想请他吃个饭再买份礼物，但现正看来他可能确实是不想别人知道那天的事，又为难起来，只觉得好像做什么都不太合适，还真就被问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