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愁无处吐槽，他这一问，我的话匣子一下打开，便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。

讲完，好一会儿没听见他说话。

我侧头，对上他的目光。

是那种非常非常专注的目光，正投在我身上。

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问他，「你在想什么，怎么不说话？」

他恍然回神，「那这客户未免也太奇怪了吧，你要不要跟经理说下不接这个单子了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