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还是直接把铁牛变成肉酱的话，恐怕现在对于昌海起不到第一次那么大的震慑作用，到不如直接通过正规渠道，让于昌海意识到，林凡除了是地下世界的人之外，还与安全局有着联系。

林凡的这一招也获得了奇效，一时间原本准备向外扩军的于昌海，一下子老实了不少。

但其实林凡这一招实际上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，因为此时安全局工作的重心早就已经不在这边儿，是在大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