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沈怀澄是用多大的意志力，才压下用酒瓶砸死萧左的冲动。

他当初怎么就想不通，招了这样一个助理？

“萧左，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沈怀澄危险地眯起眼，将萧左近些日子的种种举动联系在一起，一个猜测在他心里浮现。

“说吧，你和谁谈恋爱了。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。”

不是疑问句。

肯定的语气以及探究的目光，让上一秒神采奕奕的萧左，瞬间萎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