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事情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半响之后，谢雁雯缓过劲来，低低问道。

“猜的！”左岩回答。

事实上，确实是他猜的。

不过当中杜卫涛年轻时风流这件事是真的，是左岩以前让常勇帮忙查杜家一家人时查到的。

有关杜家人的事，最早查杜奕鸿的时候，常勇顺便一起查过，他家的事，无论杜起邵、还是杜清凝、以及谢雁灵二十多年前的忽然跳楼死亡，左岩都一直记着，清清楚楚，这些过往，是帮助杜清凝当上凯乐集团董事的筹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