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促膝坐在沙发上，头颅微微垂低：“我知道，你现在已经不想再看见我了。”

姜小米在心里回答，既然知道还过来？

“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个机会解释一下，我不想白白损失你这个朋友。”

姜小米把手臂伸向后脑勺：“你想解释什么呢？我师父的死跟你无关？还是这次网络暴力跟你没关系？”

唐婉目光一缩，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一样，眼睛里立刻氤氲出了一团水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