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这俩中年学子年纪大了，可他们也在青山书院待了好几年。

算是从童生试到成为举人，都是在青山书院里度过的。

所以他们自觉自己也算得上有天赋，也就没有天赋到可以有自己老师的程度。

但也比顾明忠要好多了。

顾明忠的孙子，应该也差不多吧？

虽然两人谦谦有礼，顾一宵还是敏锐地察觉到里面的一丝瞧不起。

想到爷爷就是跟这样的人打交道，还将这些人奉为知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