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慕无奈叹气，“小蕴......你有没有想过，其实程羡渊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样？”

不像她想的那样？

宋蕴愣了一下，那又会是什么样呢？

再说了，不管他是什么样，他们现在也已经没有关系了。

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程羡渊那张万年冰川一般的脸。

其实很多次她碰到问题的时候，如果不是他恰好出现，其实还真是挺棘手的。

可是有些事情注定已经成为过往，又何必非要将自己再次置于枷锁之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