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倦安看着资料，头疼了一瞬。

他这个助理，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啊。

但文档还得看。

沈倦安借着办公的名义，光明正大地背着苏清染开起了小差。

文档内容不多，只花了几分钟他就看完了。

但看完之后，沈倦安脸都黑了。

一脸复杂地看着电脑屏幕，罕见的无语起来。

坐在沙发上的苏清染疑惑抬头看他：“倦安，你怎么了，脸色这么难看？”

难道他手下的人，办事能力这么一言难尽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