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人群中央。

“爸......”

程二夫人搂着女儿的肩膀，满脸委屈。

“爷爷，对不起，都是我的原因才造成这个局面，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。”程清柔低着头，微微泛白的嘴唇紧紧抿着。

程二叔和程庭风在老爷子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
程大夫人神态自若：“爸，您怎么过来了？”

就算是老爷子来了程大夫人也不怯，现在这个理在她们这边，就算是外面出差的丈夫回来，她也不可能再随着他只会和稀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