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全明低着头不说话。

可是微微颤抖的手指表明他心里不是那么坚定。

乔雨初再下一城：“如果当年找你的人能给你什么，那你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。远走他乡，不能以真面目活着，甚至亲戚朋友都不能再认......郑叔，值得吗？”

值得吗......

郑全明抬起头，恍惚中仿佛看到了老友真诚的笑容。

不。

真的不值得。

郑全明像是全身都被卸掉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