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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这么脆弱?”
顾宴绅用力按住她破溃的位置,看着曹溪皱眉,他自己也有了一丝快感。
他好像很喜欢折磨自己,这样能让他痛快吗?
曹溪心里有些阴暗的想,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,那就一直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好了。
反正她也恨,恨顾宴绅的冷漠和爸爸的无情。
她越来越像一个具没有灵魂的尸体,被人操纵着,上班,下班,空了去看看妈妈,至于他自己的想法,一点都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