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想到爷爷的话。

想来爷爷也就是随口一说，自己还差点以为…

林晚听王漫漫说的话，眼神里却满是不屑。

王漫漫看到林晚的眼神，以为是林晚介意她说的名次不高的事。

唇角微勾，洋洋得意道：“林晚，我相信你，你再多练习几年，你也会有机会跟我一样的。”

林晚像是听了一个笑话：“那我还是不跟你一样吧，我喜欢自己的风格和设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