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中了弹，他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流失，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，四周都开始回归平静。

他可能要死了，但是幸好，姜早还活着。

在他意识彻底昏迷的前一秒，他听到了姜早说，只要他活着，她就既往不咎。

看来，她还是爱着他的。

他就知道，她舍不得离开她。

但她为什么要离婚呢？因为他骗了她吗？

可他不想离婚，就算死也不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