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清楚，肯定是因为自己跟李衍闹别扭，才影响到她们工作的，赶紧道歉，“不好意思，柴秘书，我跟李衍最近是闹了些不愉快，等我回去跟他说，尽量不让他把负面情绪带到工作上来。”

柴秘书赶紧摆手，制止道，“不用，你千万别说。”

这要是说了，不就知道是她跟姜早告小状了吗？

姜早困惑，“不说吗？”

“不用说，不用说。”霍秘书插嘴，笑呵呵地说，“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，顺便帮你们夫妻两人解决一下问题，老这么僵着也不好。”